老人与海鸥篇1

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上午好!

很荣幸能够在这亲切而又庄严的国旗下演讲,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建设美丽中国》。

在最近几节英语课上,我们读的是《盐湖城的海鸥》。课文里描写说:当大批蝗虫要吞噬累累果实时,海鸥们如箭似云地飞来,号叫着,猛扑狠吃,把成百万只蝗虫消灭殆尽,捍卫了农民的庄稼。

多么扣人心弦的战斗,多么令人神往的场面!当黄老师抑扬顿挫地朗读到海鸥捕食蝗虫的情节时,同学们都开心地笑了。但我又隐约感觉到,这笑声多少有些苦涩,有几分麻木。因为,我们不仅没见过海鸥,连麻雀也很难见到了。

记得上小学时,老师教了“鸟语花香”四个字,我被这个成语深深地感染了,陶醉于一个美好的意境:在明媚的春光下,鸟儿闹枝,喳喳欢叫着梳理羽翅;花儿怒放,幽幽飘香,沁人心脾。此后,我便常常使用这个词。但随着岁月流转,年龄渐长,我又冷落了这个词,甚至不再用它了。因为,在现实里,我越来越少见到那种和谐的温馨的自然美,耳闻目睹的却是背着鸟枪、驾驶摩托的“闲人”;是鸟类栖息处大批林木被伐被毁的新闻;是伊拉克破坏科威特的油管,造成石油横溢,成千上万海鸥死于浅海滩涂的惨景;是公款吃喝者、有钱的大腕宰杀珍禽的丑闻;是化肥、农药和工业“三废”

污染环境,导致飞鸟绝迹、花木凋零的后果。

的确,我们很不幸,被大自然遗弃了。我很少见到燕子、麻雀,从未见过大雁、喜鹊,更不用说什么老鸹、黄莺、猫头鹰、斑鸠了。偶尔见到的画眉、八哥,也是在玩鸟者的笼子里,大多是无精打采的呆物,全没我想象中的灵气。花草呢,是人家晾台上少得可怜的盆花,或是经过花工裁剪摆弄的插花,全无大自然中那些花草的野性美。

我不是吟风弄月的墨客,但我从心眼里喜爱“鸟语花香”的景色。花草供养鸟儿,鸟儿呵护花草,可人们却有意无意破坏了这份和谐与统一,使生态失调,于是遭到大自然的惩罚。像英语课文中说到的蝗虫,如果没有海鸥的帮助,人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英语课文最后说,盐湖城的人们十分感激海鸥,并决定从此再也不伤害一只海鸥,还建了一座海鸥纪念碑。可以说这实在是一个伟大的、明智的举动。

纪念碑不仅是对海鸥的赞歌,它的更大意义在于时刻提醒人们:爱护鸟类——人类的朋友。

许多信息表明:人类生活的环境还在继续恶化!我不愿意看到再发生什么大灾害、大变故之后,人们才重视对自然的保护。我只希望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人们一起努力,重新创造“鸟语花香”的生活环境。

老人与海鸥篇2

走啊走,走啊走,

走到翠湖去。

喂海鸥、唤海鸥、夸海鸥,

老人的海鸥多亲昵啊!

飞啊飞,飞啊飞,

在翠湖自由飞。

吃啊吃,吃啊吃,

有节奏的吃。

老人去世了,

他的“儿女”们来了,

来为他守灵了。

多么动人的场面;

多么感人的场面;

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

这正是老人对海鸥们无私的爱啊!

老人与海鸥篇3

飞翔的红嘴鸥像舞动的白色绸带,先是覆盖了湖面,然后沿着护栏兜转。几米外就是飞驰的轿车和高耸的大厦。

这些鸟儿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贝加尔湖。近30年来,它们也曾飞入中国的其他城市,却只与昆明深深结缘。

“是全体昆明市民一起留住了红嘴鸥,每个昆明人都是这个大团体中的一员。”昆明鸟类协会会长王紫江说。

海鸥偶然“进城”

对于24年前的那次偶遇,《云南日报》记者任琴的描述很简单:一群水鸟在怡然地觅食、嬉戏,水面上不时掠过它们翻飞的身影。但是,她在报道中写到的地点却让读者感到困惑:“昆明盘龙江得胜桥至双龙桥段”,这里,是人来车往的城区。

昆明人对于海鸥本不陌生,每年冬天都有大量海鸥到滇池越冬。有文字记载的海鸥光临已有1000多年,几乎与这座城市的历史等长。

奇特的是,在1985年那个有些温暖的冬天,它们居然“进城”了。

任琴采访时,这些水鸟已经在城区住了近十天。江边人家也说,这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她在报道中写道:几十只来路不明的水鸟光临闹市――当时她还不知道这些水鸟叫红嘴鸥。

就是这篇《盘龙江上水鸟翻飞》的新闻报道,拉开了昆明20多年人鸥故事的序幕。

水鸟进市区的新闻引起市民关注,其中包括云南大学教师王紫江。

即便是专家,他和同事们一时也无法解释海鸥进城的原因。王紫江于是向云大申请了5000元经费,加上市环保局的拨款,开始专门研究红嘴鸥进城的原因。

“最后的结果是,那一年在昆明过冬的海鸥数量明显增加,但由于污染,滇池的空间十分有限,它们只好进城。”

红嘴鸥每年5月在贝加尔湖产卵。9月,它们就在严冬到来前举家向温暖的南方迁移。一般年份,到滇池越冬的红嘴鸥不到3000只。1985年入秋后,中纬度地区的西风环流势力较强,提前南下。云南气温比往年偏高,而华东地区仍然阴冷,导致云南大多数湖泊的红嘴鸥数量都有所增加。

其中,滇池的海鸥骤然增加到9000多只,一部分红嘴鸥不得不离开滇池另寻出路。而盘龙江从北向南纵贯昆明市区,在滇池的入湖口经常会有来自城区的食物垃圾。红嘴鸥就逆江寻食而上,进入市区。

“如果没有这些因素,红嘴鸥不会进市区。而找不到食物,那些过去在其他地区过冬的海鸥第二年也会回到原来的越冬地。”王紫江说,“1985年红嘴鸥的进城其实并非必然”。

每个人都有一个关于红嘴鸥的故事

1985年,许多市民出于好奇前往市内的翠湖公园和盘龙江沿线喂鸥,带去的食物有饼干、蛋糕、酥饼、馒头、包子甚至猪皮、土豆。海鸥到底吃什么,大家都糊涂。

1986年1月,云南省政府拨款3万元作为保护红嘴鸥的费用,由昆明市的环保机构在翠湖等地设点投放食物。

那时候,也有人打鸟,甚至把鸟制成肉干。昆明市政府因此了公告,要求保护红嘴鸥。

冬天倏忽而过。当昆明迎来春天的时候,红嘴鸥展翅北归。海鸥明年会不会再飞进昆明城,谁也不知道。

但是,红嘴鸥记住了这个友善的城市。在市民的等待中,1986年11月11日,红嘴鸥再次飞临昆明,与前一年的进城日(11月12日)只差一天。

红嘴鸥的再次到来,引起了大中院校生物教师和科研人员的关注。1987年1月,60多名爱鸟人士组织成立了昆明市红嘴鸥协会,这就是后来的昆明市鸟类协会。

王紫江回忆说,协会成立的第一件事就是组织喂鸟。大家都知道,红嘴鸥能再次飞进昆明,是因为有食物。“协会那时候没钱,就卖旧报纸。”

后来实在窘迫,就收了每人10元会费用来做鸟食。这在月收入不过百元的80年代中后期,已是一笔“巨款”。中学教师们白天上课,晚上蒸饲料,赶在第二天清晨送到水边。

而第一代爱鸟人的最大作用,并不只是为海鸥提供食物。

“那时候,爱护红嘴鸥成了昆明中小学最主要的课余活动,生物老师们不仅自己去喂鸟,还带着孩子们。”王紫江说,“如今这些三四十岁的市民,就是那一代中小学生。”

现在美国工作的动植物学者张志强回忆说,他当时正读小学,开始大家并不愿意每天跟着老师去喂海鸥,“后来老师在黑板上画出了红嘴鸥漫长艰苦的迁徙路线,我们这些男同学一下就被震惊了。”

张志强后来几乎天天放学都要走一个多小时去盘龙江边。有一个周末,他把父母拉到了翠湖公园,“下一个周末,我妈也约了好几个女同事带了馒头去喂海鸥。”

对于红嘴鸥的记忆,深深影响了张志强。他最终和王紫江一样,把动植物研究作为自己的终身事业。

到后来,云南省还组织了有5万名中小学生参与的爱鸥征文大赛。红嘴鸥因此成为一代人对于童年的共同记忆。“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关于红嘴鸥的故事。”张志强说。

危机带来的机会

1992年1月,进城的红嘴鸥数量锐减,而且一个月后就提前离开。10多年后,回忆起这次“危机”,王紫江等人记忆犹新。

这一年,首先是严重干旱,滇池、翠湖等水面明显下降。更为严峻的是,1991年到1992年,惊吓、捕杀海鸥的情况非常严重。

有人甚至一次捕杀了21只红嘴鸥,开膛破肚、盐腌日晒。“红嘴鸥对这种事情非常敏感。”王紫江举例说,他们为了研究需要曾捕捉了几只红嘴鸥,结果那一大片水面的海鸥都惊慌地离开,一天都没有回来。

1993年冬天,红嘴鸥继续减少。翠湖更是在元旦后看不到一只海鸥。

昆明市环保局的报告解释说,翠湖公园举行武术表演,喧闹声吓住了海鸥。1992年春节前后,鞭炮声曾使数百只红嘴鸥在城市上空盘旋许久,不敢下落。这个原因也导致第二年来昆明的海鸥减少。

同时,滇池污染继续加重,鱼虾都不能生存。在红嘴鸥提前离开昆明后,整个城市忧心忡忡。

“通过这次危机,大家已经发现,红嘴鸥对昆明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张志强说。

1993年10月,《昆明日报》宣布将重奖第一个发现红嘴鸥来昆明的人。11月23日,昆明汽修一厂的一名职工首先在翠湖发现海鸥,获得1000元奖金。海鸥的归来让人们异常兴奋,留住海鸥也成为市民的呼声。

一次捐赠活动就收到5000多元现金和3000元支票,两吨面粉、8000多个面包和其他物资。年底,昆明市政府决定在城区禁放鞭炮。

“当时对于红嘴鸥,政府内部也有些不同声音。”昆明市环保系统的一位官员回忆说,红嘴鸥在闹市产生的粪便对市容有很大影响,叫声也影响群众休息,“而且为了一种并不珍稀的鸟实施鞭炮禁放,改变中国人几千年的传统,是不是值得?”

1994年3月,红嘴鸥离开前,昆明市大张旗鼓地对爱鸥护鸥的个人和单位进行表彰,争议之声就此销声匿迹。

20年多来,在昆明越冬的红嘴鸥数量可以分三个阶段。

1985年到1988年是进城初期,数量不稳定;到2000年前是增长期,每年可以达到1万只以上;2001年到2006年是稳定期,进城数量已在2万只以上。

“2004到2005年是个大转折。”王紫江说,当时禽流感泛滥,翠湖和盘龙江沿线只有寥寥数人在喂鸟。饥饿的海鸥纷纷飞离昆明,前往大理、玉溪。而大理也有市民提出,要留住红嘴鸥。

鸟类协会和昆明市环保局紧急对红嘴鸥进行了检查,并在媒体公布红嘴鸥中并没有禽流感。“这时红嘴鸥已经饿得很厉害了。”王紫江说。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紧急救助活动开展了起来。有的小学生步行几公里把几块钱送到捐助站,还有的工人甚至送来了食堂的饭票。有个北京人6年前到昆明看到过红嘴鸥,在电视上知道危机的情况后,下午两点多乘飞机赶到昆明去翠湖喂鸥,然后当晚又飞回北京。

这一年,捐款有40多万元。

参与的幸福

云南省科技咨询中心有关负责人曾表示,昆明红嘴鸥的无形价值在100亿到300亿元之间。在翠湖,14个面包摊点收入16.8万元,16个照相摊点收入63.3万元。当地旅行社则估计,10年中有超过500万外地游客来专门观看红嘴鸥。

20多年来,红嘴鸥也曾经飞进过中国的其他城市。还有地方请王紫江去,希望他能帮忙把鸟招进城市。

其实,在中国南方,每个城市附近都会有比较适合鸟类栖息的环境,许多人也会前往这些地方开展环保活动。但是,还没有其他城市能经受住考验,让如此庞大的野生鸟类持续进入城市。

一只红嘴鸥一天进食约80克,2万只就是1600公斤。这么多食物并非扔在地上由海鸥自己吃食,绝大多数需要人工投放。

如此,要么有相当大的一个固定群体坚持喂鸥,要么就有一个更庞大的人群接替投食。偶然喂一两包饲料也许很好玩,但是不断挥动手臂投食对任何人都不是易事。

这件不容易的事情却被大家变成了快乐。对于昆明市民来讲,接近红嘴鸥更是一种心灵的安慰和休息。

在翠湖公园,有三座醒目的雕塑。一座是1995年,为纪念红嘴鸥进城10周年建的“翠湖戏鸥”;一座是1998年制作的不锈钢塑像“少女与鸥”;第三座则专门纪念一位普通的昆明市民“海鸥老人”。为普通市民塑像,这在全国也罕有听说。

“海鸥老人”叫吴庆恒,一直孤身一人生活,从昆明化工厂退休后,他每天步行几公里到翠湖喂鸥,风雨无阻。

1995年冬天,与他相熟的人们突然发现老人连续三天没有来翠湖。等找到他家,老人已经去世,家里只有一张床和打算制作鸥粮的6个鸡蛋、一小袋面粉。人们还发现,他过去花几角钱购买的海鸥照片被郑重地摆放在床头。

后来,人们了解到,老人从来不报销医药费,从来不买新衣服。但在最后一次去翠湖时,他特意穿上了崭新的手缝衣服。

由昆明市民捐款,在翠湖公园塑造了吴庆恒塑像。他的故事则被写进中学语文课本:“当人们把海鸥老人的遗像摆放在他经常喂鸥的地方时,一大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势与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篇文章最后说,“海鸥老人孤独地躺在灵床上,像他生前的每个夜晚一样。但我知道海鸥老人是幸福的。”

老人与海鸥篇4

在阅读教学中,有计划地指导学生进行小练笔训练,既减缓作文的坡度,提高学生的习作能力,又能促使学生加深对文本内容的理解。那么,如何在阅读教学中指导学生进行有效的小练笔训练呢?

1.拓展文本空白处——与文本角色对话

文本是一个召唤读者参与的意义空间。文质兼美的文章大都有让读者自由想象的空间,只要我们善于挖掘,自有一片与文本交流的空间。如人教版十一册《草虫的村落》,课文的许多地方都留下了想象的空间,可以引发学生进一步思考,巧设练笔的空间。如,“蜥蜴面前围拢了一群黑甲虫,对这庞然大物投以好奇的目光。它们友好地交流着,好像攀谈得很投机似的。”如果你是蜥蜴,看着这群好奇的小甲虫们,你会如何向它们讲述外面的大千世界呢?它们会向你提出那些新奇有趣的问题?在这里,充分调动了学生的生活体验,让学生那奇异的想象得到驰骋,加上受到作者童心童语的感染,有了作者笔下草虫的世界这个大环境的渲染,学生练笔的情感被激发了,必然又产生一幕幕生动、有趣的情景。同时学生的语言也得到了很好的训练。

2.丰润文本空白处——为文本主角代言

《语文课程标准》指出:阅读应让学生在主动积极的思维和情感活动中,加深理解和体验,有所感悟和思考,受到情感熏陶,获得思想启迪……如人教版第十一册《老人与海鸥》一文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群海鸥突然飞来,围着老人的遗像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叫声和姿态和平时大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大声鸣叫着,翅膀扑得那样近,我们好不容易才从这片飞动的白色旋涡中脱出身来。”老人生前视海鸥如亲人,从他十年如一日般坚持给海鸥喂食中,从他对海鸥一声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中,可见他对海鸥的一片深情,然而海鸥们十多天找不到这位与它们相依相随十多年的老人,它们心中是多么的焦急、忧虑啊!当它们眼前出现老人的遗像时,它们“翻飞盘旋,连声鸣叫”,它们当时可能说些什么呢?当海鸥们意识到人们要把遗像带走,它们要与老人永别了,“海鸥们像炸了营似的朝遗像扑过来。”它们再一次“大声鸣叫着”,它们多么希望再多看老人一眼,希望遗像能多留一会,它们的大声鸣叫想对老人说什么?想对人们说什么?此情此景,海鸥们的伤痛、无奈、焦虑,千言万语让学生们流泻于笔下,人鸥情深的一幕便永远定格于学生的脑海中。

老人与海鸥篇5

我第一次拿起相机拍照已是三十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学到了高中物理中的光学,为了配合教学,老师为我们建立了课外摄影兴趣小组,可以让我们自己拍摄、自己冲印照片。当时学校共有两架相机,其中一架是“幸福”120的,另一架是“上海58型”135的,当然,能给我们使用的只能是那架只有一挡快门、三挡光圈的“幸福”120相机,让人惊喜的是就是这一架再简陋不过的中画幅相机让我们拍出了当时认为相当不错的照片。后来,我又从其它老师手里借用了他化5元钱从旧货店买来的“长江”120相机,尽管也只有一挡快门,但用上了光学旁轴取景器,比起直视取景的“幸福”来说可要方便多了。再后来,我的一位在军校读书的邻居带回了一架55元钱买来的“上海201”120相机,因为当时我已拥有了一架用坏的幻灯机改制的放大机和从美术老师那儿讨来的他当废纸买回不知过期了多少年的整盒的公元放大纸,并已掌握了照片的印放技术,他才答应让我借用他的“上海201”,条件是我得为他放大照片。当时,我的一位数学老师精通摄影,他能熟练地把同一人物用黑背景经多次曝光以不同的角色拍摄在同一个胶片上,他还可以把自己家人的照片通过暗房技术天衣无缝地移花接木到风光照片上,从他那里我知道了中画幅中的杰作――“禄来”相机和“蔡斯”镜头。因此,仿造“禄来”的海鸥双反便成了我梦寐以求的目标――当时,它可是专业相机的象征!

1969年是我下乡插队落户的第二年,我用我们兄弟两人整整一年的全部收入买回了“海鸥203”,开始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第一架相机。1974年,我插队落户所在县建立了“农业学大寨展览馆”,准备以图片的形式来展示全县学大寨的先进成果,展览馆只有一个从文化馆调来的专职摄影师,显然无法满足大量照片的拍摄,于是分别从全县的工厂、农村和商业单位借调了三位摄影人,我作为“农民摄影家”也在其中,被安排从事农村题材的拍摄。让人激动不已的是,我到展览馆报到的当天就分配到了一套刚买回的、全新的“海鸥4A”相机和“海鸥107”闪光灯。由于这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展览馆,所有拍摄的照片都要进行高倍率放大,有些用于题头的照片都要放大至1米以上,此时,“海鸥4A”镜头的素质给我留下难忘的印象,一朝拥有的愿望也就越发强烈。

时过境迁,80年代中期彩色摄影的风靡引发了135相机热,当我还没有来得及拥有海鸥双反的时候,我已经添置了135单反相机。1987年,传来了国产120相机全面下马的消息,所有上海产的海鸥120相机全部作低价清仓处理,海鸥4A、4B、4C在上海市场的价格分别为63元、41元和43元,我的一位在一家企业工会工作的朋友买回了整箱的海鸥4C,用来武装他们企业的摄影发烧友,我也毫不犹豫用2幅图片的稿费,买回了我那期待了整整20余年的海鸥4A双反相机(图1)。

20多年前曾是挂在人们脖子上随处可见的海鸥双反,现在只有在二手市场才能觅见它的踪影。我常常参加市里组织的各类摄影活动,一二十年以来,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两次在摄影人的手上重新见到它的身影:一次是1999年3月“上海第二届国际花卉节即时摄影大赛”上,一位摄影人背的是一架海鸥4A;另一次是在2001年用老相机拍老上海的“老上海风情摄影比赛”上,一位年青的摄影爱好者的三脚架上有一架“上海4型”(那是海鸥4型的原型)。整个上海滩上至今仍在用海鸥“双反”进行实际拍摄的人恐怕很难找到,但我在摄影活动中却常常还带着它。在买到廉价海鸥双反的同时,我还以每枚2元的价格购回了包括近摄镜在内的各种滤色镜、遮光罩,以4元的价格购回了闪光灯手柄(图2A・B)。

老人与海鸥篇6

《老人与海鸥》这篇课文写:在翠湖畔,一位老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喂养海鸥,他把海鸥当成了自己的子女,海鸥也把他看作了亲人。最后,老人去世了。海鸥们围着老人的遗像,为他举行了一场独特的送行仪式。这篇课文既表现出了老人对海鸥无私的爱,又展示了海鸥对老人那令人震撼的情。展示出了老人与海鸥之间浓厚的情感,展示了动物丰富的情感世界。

感受到老人与海鸥之间那真挚的情谊后,使我想到了我们的周围——人与动物之间的冷漠。

动物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感,所以我们要尊重动物,和它们相亲相爱,和谐共处。

在生活中,我经常遇到:大家捉住小鸟,把它的腿绑起来拉着玩儿,有意踩死蚂蚁等不良现象。

这就是对小鸟的不尊重,你想:把小鸟的腿绑住了,就等于约束了它的自由,任何有思想的人或动物,如果没有了自由,就等于生活没有了希望。